璻 鸟

对你不起,来生不遇。盼之安好,来世顺从。

逆袭之令懿皇贵妃(进忠&魏嬿婉)

进忠跪坐在地上,双手敲捶着魏嬿婉的腿,目光中满是宠溺,魏嬿婉则是玩弄着护指:“慧贵妃又不是第一天找我麻烦了,女人啊!多少有些嫉妒心,她宫中的婢女,爬上了龙床,心中总有些不舒服。”

  

  进忠抬起头看着她,觉的眼前的人好像变了,以前只要提及慧贵妃,不是生气就是要发泄一通,如今倒是稳重了,有点后妃之嫔的样子。

  

  进忠直接起身坐在了榻前,魏嬿婉随了他,进忠见她不在那么抵触自己,心中升起几分欢愉,语气更是柔的腻出水来:“魏主儿明事理,如今主儿羽翼不满,能让着能躲着,咱就不和她见识,待主儿位升高权,到时候这帐啊,咱儿都要好好清算。”

  

  魏嬿婉听后,嘴角莞起一抹弧度,轻挑起进忠的下颚:“公公提携之恩,本宫如何忘怀,只是…”见他一闪而过的错愣,心中甚是开心,前世总是他调戏本宫,今个终于让她报复回一把:“本宫爬的越高,公公可真舍得?”

  

  进忠手脚病又犯了,握着魏嬿婉的手,揽入自己怀中,嘴甜的笑道:“魏主儿哪的话,主儿爬的高,奴才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会不舍呢?”

  

  魏嬿婉凄凉一笑,进忠只管抚摸着她的手,并未看到她眼底的凄凉,很快的掩饰起来,抽回被他抚玩手:“本宫自升贵人起,便以身体为虚,避着龙恩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!”

  

  进忠沉思做想,皇上已经数日没翻她牌子,若是久了,新鲜劲过了,在想出头可就难了:“魏主儿别担心,有奴才在,定会给主儿想法,让主儿恩宠不断。”

  

  魏嬿婉也不知,他是真糊涂还是假,气的一脚将他踹到地上,神色平和,却叫进忠摸不着头脑,前一刻还腻歪着,下一刻就开始踹人了?

  

  魏嬿婉叹息道:“恩宠之事,本宫自有方寸”

  

  进忠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衣袍尘土,毕恭毕敬的跪于榻前:“奴才愚钝,不懂主儿意思?还请主儿明示”

  

  魏嬿婉坐起身来,进忠很有眼色,给她穿好鞋子,魏嬿婉眼底闪过一丝狠烈,快到无法捕捉:“没什么可明示,只是本宫身子虚,无法承受龙恩罢了”

  

  进忠哄着说:“主儿累了,就好生休着,伤坏了身子,奴才可是心疼的进,皇恩龙宠,待主儿身体好些,奴才在给主儿出谟划策。”

  

  魏嬿婉听后笑道:“就你会哄人,身子好养,心病难医”

  

  进忠算是听明白了,感情着魏主儿是动杀心了,不过想劝着,看着主儿眉目忧郁,故而道:“魏主儿,你的心可不能病了,你要是病了可真真挫奴才的命啊!”

  

  

  魏嬿婉睥睨一眼,不予理睬,进忠无奈之下,收起吊儿郎当:“主儿,是想除去了谁吗?奴才本事不高,只要位不太高,奴才给你想法除了便是。”

  

  魏嬿婉猛然回头,眼中鉴定决绝,红唇轻启吐出来的字,却是冷的冻人:“本宫想让凌云澈彻底消失。”

  

  进忠闻言不可置信,凌云彻可是她最爱,魏嬿婉怎么可能会下杀心,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什么,故意出口试探?

  

  魏嬿婉怎会不知他心,不多解释,进忠努力想找出些什么,最后都是徒劳,于是捏着魏嬿婉的手,笑道:“魏主儿可舍得,据奴才所知,主儿可是和他青梅竹马?”

  

  魏嬿婉俯身贴耳,细语轻柔:“进忠公公不也是想要除去他吗?如此就当顺便了,帮本宫除去一心腹大患,更是替本宫除去如懿一臂。本宫自然是舍得,自本宫上了龙床,在我眼中有的只是权利,他只会成为上位的绊脚石!同样…阻拦本宫路的人,本宫都会不择手段的除去。”

  

  

  进忠抬起头看向她,眼前的人真的很陌生,就像是特意为后宫而生的女人,看来他是被她摆了一道,不过谁叫他喜欢她不是吗?于是问道:“若有一天,奴才成了主儿挡路石,主儿可是也会将奴才除去?”

  

  魏嬿婉目光灼灼,嘴角带笑,不回反问他:“进忠公公又可会背叛本宫?”

  

  进忠握着魏嬿婉的手:“奴才是魏主儿奴才,永远都会效忠于主儿”

  

  魏嬿婉笑而不语,而进忠也从她眼中看到了答案,或许他们真的是一对,他爱魏嬿婉,而魏嬿婉也需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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